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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章 比武(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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門外原來是木飛雨。風霓裳的臉騰地紅了一大片,怯懦懦地說:“你怎麽會在這兒?”

木飛雨宛然一笑,調皮地問:“怎麽?難道我不能來嗎?”

“有什麽事進來再說吧。”風霓裳做了個手勢邀請木飛雨進來。“格格,還住得習慣吧?”木飛雨掃視了一下四周。“咦!林楠也在。好,我正要找你問相思扣的事呢。”見了林楠,木飛雨很興奮,像一只快樂的小鳥,快步跑了過去。忽然木飛雨停下來,鼻子用力地嗅了嗅,疑惑地說:“不對啊,林楠你”

“怎麽不對?”

“楠哥哥怎麽了?”林楠風霓裳兩人做賊心虛,趕緊問道。

“林楠,你昨晚怎麽和風霓裳睡在一個房間?”木飛雨驚訝地問,臉上有不屑的神色。

啊!聞言兩人耳朵轟鳴,這樣隱秘的事情也能看出來,幻神族人真是太可怕了,怪不的修真界人士對其畏之如蛇蠍。

“你怎麽知道?”風霓裳眼睛睜得圓圓的。

“你,你誤會了,我,我們並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林楠結結巴巴地說。他不說倒好,如此一說,反越描越黑。

木飛雨氣憤地說:“孤男寡女睡在一個房間,很好嗎?”

“你?”風霓裳滿臉通紅,“昨天我們四個人都睡在這裏。”

“四個人?”木飛雨的口張得大大的,足足能塞下兩個大蘋果啦。“難道你們翼人族的女子都如此恬不知恥嗎?”

“你,你混蛋!”風霓裳眼角噙著淚水,“我們是清白的,不像某些人那麽無恥,滿腦子都是齷齪的念頭。”

“一個女子與三個男人還清白?你們翼人族的清白還真與眾不同啊。”木飛雨臉上帶著嘲笑,冷冷地打量林楠與風霓裳。

“你!”風霓裳氣得滿臉通紅,“昨晚我們四個人都睡在這裏。”

“四個人?”木飛雨的嘴巴張得大大的,可塞下兩個蘋果了。“難道你們翼人族的女子都如此恬不知恥嗎?”

“你,你混蛋!”風霓裳氣得雙腳直跳,“我們什麽也沒做,是清白的,不像某些人那麽無恥,滿腦子齷齪念頭。”

“一個女子與三個人睡還清白,你們翼人族的清白還真與眾不同啊。”木飛雨滿臉嘲笑,冷冷地打量林楠與風霓裳。

“木姑娘,我尊你是幻神族公主才對你客氣,你不要無中生有,毀謗他人名聲。”林楠再也忍不住了。

“呀?警告我是嗎?做了就做了,還蒙遮羞布幹嘛,不過你們放心,我這人心腸好,不會四處宣揚的,即使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,就憑我與康梅雪的關系,我怎麽會那樣做呢?”

“你——”兩人氣得直吐血。

“哈哈,我就不打擾你們了。”說完青光一閃,木飛雨就消失了。

“餵,你先別走,把話說清楚了再走。”林楠著急的大喊,可惜人已渺無蹤跡了。

“楠哥哥!”風霓裳眼角噙著淚水,趴在林楠肩膀上嗚嗚哭了起來。

“別哭,別哭,下次定找她說個清楚。”林楠手撫風霓裳的背,輕輕安慰她。

咯吱一聲,門被推開了,琴詩書和鐵大牛兩人走了進來。“餵,你們在幹嘛?”鐵大牛扯著嗓子大喊。

見風霓裳梨花帶雨,琴詩書滿心痛惜,沖了上去,一把揪住林楠,惡狠狠地說:“姓林的,你對霓裳做了什麽?”

“哪有啊?”林楠著急地分辨道。

“哼!信你才怪,你脖子都紅粗了,分明做賊心虛。”琴詩書大聲吼道,狀若獅虎。

“沒有啦,是木飛雨。”風霓裳哭哭啼啼地說,接著又把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講給琴詩書與鐵大牛聽。二人聽了,頭發直豎,牙齒咬得格格直響,鐵大牛更是捏緊了拳頭,揚言要找木飛雨算帳。“他奶奶的,竟敢汙蔑俺,俺一拳掛了她。”琴詩書趕緊一把拉住鐵大牛,生怕這楞頭青惹出什麽禍患來,忙說:“這裏是幻神族的地頭,我們不可鹵莽行事,須想個萬全之測才行。哼,我琴詩書可是睚眥必報之人,我們走著瞧好了。”琴詩書揮了揮拳頭,惡狠狠地說,整個人似一尊煞神。氣氛一時緊張起來。

“呵呵,此事先放在一邊,當務之急是三天後的比武。”琴詩書話鋒一轉,又把三人的視線拉回到現實中。

“你們不是出去打聽了一下消息嗎,怎樣?”

“別提了,不打聽還好,越打聽越洩氣。”琴詩書與鐵大牛兩人滿臉沮喪地說:“幻神族法術不下千萬,光低級法術就有一百多萬種,我們哪知道青木會哪些法術,這敵情不明,打起來只怕把握不大啊。”

“不下千萬?”林楠和風霓裳二人聽了,目瞪口呆,這?幻神族的法術未免太多了吧!

“有沒有問傀儡術呀?”

“傀儡術乃幻神族人中十分神秘的法術,問了一百多號人,沒一個肯說,反而惡狠狠地警告我們,不要沒事刺探人家隱私。呸!啥都沒問道,還受了一肚子氣。”琴詩書與鐵大牛兩人悶悶不樂,蜷縮著身子坐著。

“已不變應萬變,這三天你們就哪兒別去,苦練法術提升實力吧。”

“只好如此了。”

不知是幻木森林靈氣濃厚還是二人刻苦見功,三天下來,兩人修為功法突飛猛進,一日千裏。鐵大牛的紫金金身竟進入第三層——塑身,琴詩書更猛,青火焚天一舉突破第五重,青天乙木訣也突破第三層,真元滾滾似潮水,取之不盡用之不絕。哈哈呵!鐵大牛與琴詩書兩人眉開眼笑,心中大定,這下絕對把青木揍他的癩蛤蟆翻不起身。

再說青木,上次不小心吃了大虧,心中一直藏著塊大疙瘩,故三天中勤奮刻苦,功法修為也是進展迅速。神木養心訣竟一舉達到第四重,以這個年紀突破第四重,在幻神族人中是極為罕見的,稱之為奇才一點也不過分。因而他也信心滿滿,準備狠狠教訓一下兩人,洗一洗以前的那被燒之辱。

三天後,比武臺。

本來公證人只有一個,但這次潤木長老,土木長老,神樹長老三人爭著毛遂自薦,故有了三個公證人。臺中,琴詩書,鐵大牛兩人一方,青木一人站一方。三人皆雄赳赳,氣昂昂,準備好好修理一下對手。

臺下,人頭湧湧,無邊無際,只怕不下於三十萬餘人。聽說青木與外人比武,許多人家拖兒帶女,一家人全來了,一些有事的人也放下了事,趕來湊熱鬧。來人如此多竟不比武臺圍得水洩不通。

“青木,加油!揍死那兩個外來的蠻子!”一個蟹形臉的大漢大喊。

“對,打死外來人!”“把他們趕出幻木森林!”的口號翻江倒海,此起彼伏。主場優勢就是好啊!琴詩書與鐵大牛心中感嘆,但絲毫不氣餒。

“來,簽一下字吧!”神樹長老把一張紙遞給二人。

生死狀!?兩人頭一陣昏黑。“不是比武嗎,怎麽是生死決鬥呢?”琴詩書滿嘴苦澀地問。

“是生死決鬥。”

“可我們問了別人,並非如此啊!”

“呵呵,那是與族人比,若與外人比武,這關系到幻神族的名譽,故不死不休,乃生死決鬥。”神樹長老望著兩人,呵呵大笑。

琴詩書望了望臺下,又看了看鐵大牛,猛地一咬牙拿起筆,但瞬即又放下。“等一等,我們兩個先商量一下。”說完把鐵大牛拉到一邊,低低地說:“慘了!居然是生死決鬥,這次玩大了,現在怎辦?”鐵大牛撓撓腦袋,望了望臺下,緩緩地說:“你看,臺下那麽多人,俺們有退路嗎?何況俺們還不一定輸呢?”

不一定輸!聽到這幾個字,琴詩書容光煥發,精神抖擻,一下子走到神樹長老身邊,操起筆,龍飛鳳舞,沙沙沙,幾下搞定,然後把紙和筆遞給青木,冷冷地說:“該你了。”

青木哼了一聲,劈頭奪過筆,揚揚灑灑簽了字,然後把紙和筆交給神樹長老。“好!我正式宣布,比武開始!”說完三長老啟動了防禦罩,一道琉璃青色的罩子頓時罩住了整個比武臺。

“大笨牛,你先上,探一探青木的底,我好對癥下藥,一舉擊敗青木。”琴詩書又拿鐵大牛當人肉盾牌。

“好!”喜歡打架鬥毆的鐵大牛哪知道琴詩書心中的花花腸子,應了聲即邁步跨了出去。“註意了!”鐵大牛大吼一聲,聲如出山猛虎,震得臺下眾人耳朵翁翁作響。一些幻神族人倒吸一口涼氣,不由自主地替青木擔心。咦!這大笨牛幾時學會了先聲奪人了。琴詩書心中直納悶。

“嘿!”鐵大牛吐了口濁氣,劈啪劈啪,全身關節仿佛炒豆子般響個不停,一道金光自丹田湧出,迅速向各處擴散,一會兒工夫,鐵大牛整個上下金光燦燦,恍如天神下凡。這?又是什麽法術?恁地恐怖,臺下眾人無不惴惴不安。

臺上的青木也大吃一驚:三天前鐵大牛的修為功法還爛如狗屎,讓人實在不敢恭維,怎麽現在突然變了一個樣,難道此人外表憨厚,內心狡詐?頓時臉色凝重,伸手一招,“引木訣!”呼一聲響,天空地下冒出漫無邊際的樹枝與樹根,蛇一般伸了過來。

“又來這招!”鐵大牛重重跺了一腳,這下勾起滿腔怒火,畢竟磨破屁股之事讓林楠,風霓裳,琴詩書三人笑好幾天,搞得他好不尷尬.於是大吼一聲,“翻江倒海!”右拳狠狠地往地上一砸,長達八丈的金光海嘯般沖向青木。

咚——,地動山搖,縱使展開了防禦罩,眾人仍覺得地皮跳動不已。三長老對望了一眼,心中大驚:想不到鐵大牛實力如此強橫,為了保險起見,三人又增強了防禦罩的法力。

臺上的青木感受最為深刻,臺面的晃動讓他站立不穩。嘩一聲,金光似入無人之境,所過之處,樹枝與樹根皆化為塵土,一點不剩,而光芒絲毫不減,一頭直沖向青木。青木臉色肅穆,青袍仿佛氣吹敵的鼓脹起來,他口誦咒語,道了聲:“畫地為牢!”雙手以自己的腳為圓心迅速畫了個圓圈。沙,一道青色的光壁從地上長了出來。嘩嘩,仿佛江流遇到礁石,金光竟從青木兩邊流走,一下撞在防禦罩上。隆隆的聲響不絕,防禦罩一陣搖晃。三長老內心可是恐怖不已:防禦罩已升到第九級,居然吃不住鐵大牛一拳,這,以如此年紀卻有如此實力,未免也太誇張了點。

青木也冒出一口寒氣:這一拳竟能撼動防禦罩,也太厲害了吧,幸虧沒有硬碰硬。“來而不往非禮也!你也接我一招試試。”青木見開局讓鐵大牛先聲奪人,鬧的如此被動,實在是顏面無光,頓下心火熊熊,雙手結了木華印,“萬心有蓮,萬心有蓮,萬蓮開!”呼——,青木手上的青光似泉水般汩汩外冒,霎時形成萬朵青色蓮花。颼颼,青蓮似利箭般射向鐵大牛。丁冬丁冬的聲音似泉水清脆作樂,只是鐵大牛與青木的咬牙切齒形態讓這場音樂會不免美中不足。

青蓮與紫金金身的碰撞絢爛得如年月的煙火。不好!鐵大牛心中嘀咕:青蓮好似無窮無盡,可自己的真元有限,再這麽碰下去,自己只有等死的份了。忙結了個菩羅印,“銅墻鐵壁!”嗖——,一道金墻平地拔起,頓時漫天的青蓮紛紛吸附到金墻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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